小巷子里孤灯残影,一支被点燃的香烟忽明忽暗,黑衣男子抖了抖烟灰,扔下手中的烟头,皮鞋在烟头上反复摩擦,在原地不停的跺脚,好像在等着什么人。
【资料图】
小混混压着骚气的粉红色帽檐朝黑衣男子走来,拢了拢身上单薄的卫衣,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“你很冷吗?”程御把周海罩在黑色大衣里,下巴放在周海脖颈,呼出的气体还夹杂着烟味,语气懒惰。
“程大警官好雅兴。”周海试图挣脱程御的怀抱,奈何程御双臂肌肉发达,力气强硬,索性就待在程御暖和的怀抱里。
寒风粟粟,程御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,双臂收紧。
“回来吧,周海。”
“呵,回来?和你一样吗?”周海忍不住嘲讽道。
“你没有揭穿还不能证明什么吗?”程御温润的唇在周海耳边磨蹭,语气暧昧。
“我累了,想睡了。”周海抬头仰望星空,漆黑一片,荒芜冷寂,头顶抵在程御下巴处。
有片刻的沉默,谁也不曾开口。
良久之后,程御冻得鼻子通红,耳廓红得发紫才道了声好。
周海双手插在兜里,头也不回的走向巷子深处。
“周海,陆穆的死本就与我们无关。”程御朝着周海决绝的背影大声吼道。
周海闻言,步伐凌乱。
陆穆死的那天,烈日当空,天空澄澈得像波光粼粼的大海,双手被绳子束缚的陆穆被手持刀片的逃逸犯人推下高楼,刺目的血染红了陆穆的白衫,殷红的血蔓延一地,当场死亡。
手持手枪的程御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,从小到大的挚友眼睁睁的在自己眼皮底下从高楼跌落、死亡。
从高楼另一侧攀爬准备营救陆穆的周海看着陆穆从眼前飞快下降,砰的一声,围观群众一下子炸开,有人大喊,“死人了——”
周海脑子一片空白,双目通红,撕心裂肺的朝着陆穆仍旧温热尸体大喊:“不——”
天台上的程御双手无力的垂下,手枪应声而落,茫然的看着一脸绝望的周海,目光空洞,唇角微启,忍不住哽咽:“对不起,我保护不了你们……”
周海辞去职务,褪去警服,离开那天,他朝着飘扬的五星红旗郑重的敬礼,眼眶溢满泪水,从此深居小巷,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过着懒散堕落的生活。
残阳如血,凉风习习,周海提着从超市买来的一堆速食食品走在回家的路上,却见程御与一戴口罩的男子迎面相撞,手中多了一张纸条。
后来周海听说最近一次的毒品交易被警方扑了空。
“你是卧底吗?”周海坐在咖啡厅座位上,搅拌着杯里的咖啡,直盯着程御躲避的目光。
“我是不是看错你了,有时候我真的会怀疑陆穆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。”
周海站起身,理了理灰色的皮夹克,走出咖啡厅。
……
周海睁开眼,发现半个身子都处于深海,双手双脚都被束缚,海盐味的咸水灌进鼻腔,呼吸不畅,有人用手枪指着周海的脑门。
站立在游艇上,一身警服,身姿挺拔的程御放下枪,举起双手。
于程御而言,周海是软肋,一直都是。
用陆穆的生命威胁他,程御不怕,可是周海不行,绝对不行。
“程御,我不喜欢看着你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——”周海朝着远处的程御用力嘶吼,却被人一脚踹住脑袋,起伏在波澜壮阔的大海。
程御看着周海整个人沉溺在深海,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游艇一阵颠簸,那拿着手枪的人警惕环顾四周,却被潜伏在游艇下的警员一脚踢飞,双手被扣上手扣。
程御把周海捞上来时,周海不顾衣服上的海水,整个人扑在程御怀里:“你早告诉我多好。”
“抱歉,我考虑不周。”程御长手环住周海的腰身。
再后来,周海恢复职位,与程御联手,历经多年才将贩毒组织一举击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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